在人生的低潮,我达成了惟一一次“通关STG”成就。
昨天我们的头条是一篇关于STG系列《雷电》的文章,作者聆远洋是我的朋友,也是当年能在上海烈火的STG机台上,不以通关为目的而是以冲高分为目的玩STG游戏的少数几个人之一。
前天夜里十一点左右,聆远洋终于将本应在上周日交给我的稿件传到了我手里,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就着汉庭稀烂的wifi开始排这篇万字长文,一边排,一边回忆着我人生中与STG有关的几个时刻。
我和STG的因缘不浅,但是我倒也没有专门针对某款STG去练习过,所以在真正的STG玩家眼中,我也只能算是个“精神STG”玩家。
和STG最初的缘份在FC——更确切的说是“小霸王”,在我一周岁时,当时远在广东的大姨带了一台当年广东流行的“小霸王游戏机”给我,我三岁时开始能弄懂这台机器大致怎么操作,随后就一头扎进了电子游戏这个无底洞。
最早见到的STG游戏应该是《1942》与《1943》,这类游戏对于没几岁的我来说太难了,我主要是在一旁看家里的大人打。不过这两款基于二战的STG因为过于重复的美术素材与不够激烈的空战场面不太得家里的大人青睐,他们最喜欢的是《沙罗曼蛇》和被盗版商标为《沙罗曼蛇II》的《宇宙巡航机》。
不得不说堕落前的KONAMI游戏确实优秀,在那个有些游戏还只能从头到尾只有循环场景与两三种敌人的时代,《沙罗曼蛇》就制作出了各异的特别关卡与可定制的武器升级系统,这款游戏在我童年记忆中一直是FC第一好玩的游戏,在我心中的排名甚至高过当年玩伴公认最好玩的《魂斗罗》与《双截龙III》(《超级马里奥》因为没有火爆的战斗场面被小屁孩们归入无聊游戏了)。
不过虽然心向往之,但是奈何实在不得《沙罗曼蛇》和《宇宙巡航机》的游戏要领,看老爹和叔叔双打通关似乎很轻松,自己上阵却永远倒在前两关内。
后来成为了小学生,家里伴我走过了近十年的FC也寿终正寝了,此时我遭遇了人生路上的一位损友,隔壁班的朋友M,这位朋友M将我从只在家里玩玩FC的纯洁少年逐步腐蚀成了混迹各大游戏厅的社会小学生。
最早被他带去游戏厅时很巧的也是玩STG,当年他告诉我那个游戏叫《战斧》,游戏中有两架小飞机,一架蓝色的叫“战斧2001”,一架红色的叫“战斧2000”,因为1P的“战斧2001”比较先进,造型也比较帅,所以他从来都把我挤到2P位玩那台红色的“战斧2000”。这个游戏名应该是他不知从哪听来的错误命名,我长大以后试图再去搜索这个游戏时就再也没找到过。
虽然这个游戏我们玩了很久,但实际上我们从来没有通过关,小学生的财力实在是不允许我们靠堆币来见最终BOSS,我们最好的进度一般就是到第六关末尾,见到一个长得像灰熊的BOSS为止。
我唯一使用正常手段通关的STG是高中后接触的《东方Project》其中一作,这也是我高中以来唯一玩的比较多的STG系列。通关的那一天是我高考出分的那个下午,天气燥热,我落榜了。
由于我那一届还采取的是考后估分报志愿,我的估分与最终实际分数相差了20分,这20分已经宣告了我与我报的所有志愿已经无缘。坐在电脑前大脑一片空白的我不知为什么打开了《东方永夜抄》,选了此前从未碰过的Hard模式,一气呵成打完6面BOSS八意永琳通关,在此之前,我打不过N难度。在此之后,我不仅没有见过《东方永夜抄》的6B线真BOSS辉夜姬,连八意永琳都没再攻略成功过。
也许是那时心境一片空明,无意中领悟了“明镜止水之心”吧。
虽然我的游戏生涯是从三岁时的任天堂FC开始的,但是我的第一盘FC卡带里面却全是第三方游戏,其中有台湾人魔改的《20人街霸》和《快打旋风》的FC版《街霸三人组》。
因此,我对任天堂最初的好印象其实全是capcom留下的。这一点如今再次起效,可能是一种循环。
《怪物猎人XX》确认将登上Switch了,终于有了一个买Switch的理由。
我和《怪物猎人》的渊源就浅得多了,P3时才获得第一个PSP的我自然也是P3入坑,而且在P3里用了一整个版本的毒瘤内挂自防铳枪……以至于其他武器基本都不怎么会玩。
《怪物猎人XX》发售时,我第一时间入手了3DS版本,面对没有了自防的XX,我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在MHOL中使用的武器锤子——在P3后到XX的这段时间里,MHOL是我唯一玩过的怪猎类游戏,我在MHOL里锤子贼溜,各种极限操作,最速通关。
然后——
信心满满的我被跳狗龙送了三猫。
希望Switch的标准手柄能赐我与跳狗龙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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