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黑与白

作为一个《辐射4》和《刺客教条》玩家,我可能连再抢救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地平线》和《仙女座》玩家也许更惨……

编辑梅林粉杖2017年03月14日 17时47分

触乐夜话,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鬼事、新鲜事。

我们时常会因为某一点就完全喜欢和不喜欢一个游戏

我的朋友张帆有种神奇的能力,他可以靠着一款游戏发售前的信息,不管是制作公司、制作人,还是人设、预告片,等等吧,推测出这款游戏发售时到底是什么样子,会成为神作,还是一坨屎——当然是按照他的评分标准。

据说按照他的评分标准,这种神奇的能力还从来没有失手过,最近几年来,《辐射4》《地平线》《仙女座》《无人深空》以及《刺客教条》系列的实际表现,相继被我的朋友事先言中,并打入另册。不仅打入另册,我猜他真的是看不上那些买了上面这些坨屎的人,包括我在内,作为一个《辐射4》和《刺客教条》玩家,我可能连再抢救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但幸运的是,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司的另一位《辐射4》玩家,近来因为对《地平线》的喜爱买了PS4,然后还预订了《仙女座》,这位同事的未来看起来比我要灰暗一些……

是的,我说的就是王恺文老师,他今天刚刚好评了《地平线》,而张帆朋友刚刚赞颂了《尼尔》《仁王》,你们感受一下这其中的差异是什么。

我也不太喜欢《仙女座》,我对BioWare的美术天然有些不适感

当然,你们知道,以上的评判都是以张帆朋友的主观视角下达的,张帆朋友眼里好游戏的标准是非常苛刻的——我觉得并不是极端,只是苛刻,他对游戏的评价苛刻到只有游戏性而没有人性,也就是说,他会以一定的理想主义为前提来筛选那些真正有游戏性的作品,而没有去考虑太多人性的因素。人性的东西就比较复杂了,比如说到我,我对游戏的选择除了游戏性,还要看看画面表现、背景设定等等这些我是不是喜欢,是不是适合每天下班玩一两个小时,甚至要考虑一下奖杯的难易程度,而这些是张帆朋友不怎么在乎的。

(以上,以下可能还有,都是我的主观解读,可能都是错的,完全不代表张帆本人的立场。)

我最近在玩《断臂》,我就很喜欢这个画风……

举个例子,我一辈子的污点——《辐射4》,在张帆看来,这是一个从故事背景到主线和支线设计完全不能要的游戏,就是一坨屎,“你们买了这坨屎,让它卖出1000万套,Todd Howard就会给你更多的屎。”这是他的看法。对我来说,《辐射4》也许没有那么糟,它的随机支线任务设计得的确是一坨屎,对话轮也简单粗暴,但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我既没有在乎它的剧情,也没有感受到这是个RPG,基本上我把它当成一个可以自由探索的打枪游戏来玩,每天出去打几个据点,完成几个任务,幻想自己是一个废土上的生存者,也就够了。

我喜欢《辐射4》密集的可探索的地点,《上古卷轴》里面就太稀疏了

《刺客教条》系列也是这样,作为历史爱好者,我最感兴趣的是它所展现的时代风貌,文艺复兴、法国大革命、维多利亚时代……我当然知道作为一个沙盒游戏,它对每个时代的表现都是比较粗糙的,连街上的建筑仔细看重复感也很强,玩法更是傻白甜,这都是游戏的缺陷,但是当我爬上大本钟四处张望的时候,那个感觉还是很好,真是没辙,《刺客教条》出下一作的时候,我可能还得吃进这一坨屎。

《刺客教条》是个观光游戏,不仅要玩,还要亲手照相

所以,按照我的理解,张帆朋友的苛刻表现在,这个游戏不能有重大缺陷,只要有一个让他不高兴的地方,那么其他地方如果设计得还行,恐怕也难入法眼。而我这样的普通玩家恰恰相反,这游戏只要有一个点让我兴奋,我也会持续关注,最后可能忍不住就买了。当然,也可能正相反,我会因为某一个原因就讨厌这个游戏,谁知道呢……

但即使这样,我认为自己仍旧是理性的,也就是说,我分得出什么游戏好什么游戏不好,分得出一个游戏里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好,只是我最后选择了做一个画面党,或者选择做一个历史爱好者、一个废土探索者。

前几天有个新闻,说CAPCOM有可能会重启《恐龙危机》系列,我听了有点动心。《恐龙危机》系列是CAPCOM在1999年趁着《生化危机》热卖,多半还有《侏罗纪公园》效应,进而推出的一款风格类似的动作冒险游戏,初代采用3D引擎,在当时的PS和DC主机上看画面非常惨淡,于是二代改成了像《生化危机》一样的2D背景、3D人物。玩法就是打恐龙,这一点非常吸引人,以至于我可以忽略画面和故事表现上的弱点。哦当然,这游戏还有女性做主角,Regina人气的很高,这也很棒。总之,《恐龙危机》是个优缺点都很明显的游戏,要不要试试,取决于你对游戏里的哪个部分感兴趣。

《恐龙危机2》,我很喜欢这个游戏

《恐龙危机3》的剧情完全跑偏了,我不知道这个Xbox独占游戏为什么自暴自弃

所以有时候我会面对这样哲学的发问:

“你买了《XXX》?”
“我是买了《XXX》。”
“你就这么喜欢《XXX》?”
“也不是那么喜欢啊。”
“不喜欢你还买?”
“……”

或者:

“你买了《XXX》?”
“我是买了《XXX》。”
“那么烂你还买?”
“也不是那么烂啊。”
“也烂到一定程度了。”
“……”

于是,谈话结束,我很难解释我买这个游戏也许只喜欢它其中的20%,而且我可以忍受剩余的80%。在许多人看来,我买了什么似乎就等于我喜欢什么,我自己可不这么看啊。

我认为正常的理解是,一个人对游戏的喜爱和憎恶,就像对现实里任何事物的好恶一样,是很复杂的,完全不是非黑即白,而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的,就像我这样骨子里不怎么喜欢韩国文化的人,也非常反感有人去乐天里搞破坏的行为,实际上这几天我还偷偷在网上给媳妇买韩国面膜,您说我算是什么人呢?但是人类往往喜欢标签化,喜欢把看似无序的现实归纳总结,然后简单化,所以我很容易被当成一个“育碧玩家”,而事实上我可能EA的游戏玩得更多——好吧,那我变成更下等的“年货玩家”了。

所以我有时候也很好奇,那些所谓的“任青”和“任黑”群体,他们本身是铁板一块,还是留给了外界刻板印象?他们对黑和吹任天堂的行为都那么敏感,还是被妖魔化了?那些针对《塞尔达:荒野之息》一边倒的赞美有多少是出于真心,有多少只是跟风而已?——不煽风点火,只是真心探讨啊……

在我的世界里,还从未遇到过100%会怎么样的事儿。

我司的一些任天堂爱好者——他们不是“任豚”,只是快乐的任天堂爱好者——正在同乐,为了防止读者朋友找不到屏幕,我画了一个红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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