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玩就是了。
昨天是“电子游戏节”。
直到我的同事挥舞着手柄,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说:“还写什么稿子,电子游戏节来了,我们去玩游戏吧!”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之前从没听说过什么“电子游戏节”。网上资料说,这个节日定在每年的7月8日,也有一种说法是9月12日。区别据说在于,昨天那个节日叫做“电子游戏节”(Video Games Day),9月12日的叫做“国际电子游戏节”(National Video Games Day),但人们经常把这两个称呼混在一起,难分彼此,到底哪天过节,众说纷纭。
我扫了扫其他的社交媒体,发现的确有一群人正在进行节日狂欢。他们翻出了多年之前的老游戏,和朋友们玩乐通宵,打个畅快。
没人能说清楚它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这个节日的出现就像618、双11一样神奇。有据可查的历史是:1991年,一位名叫大卫·厄尔(David Earle)的人在一本专门记录美国节日的出版物《Chase’s Calendar of Events》上添加了一笔,就是我们刚刚提到的“电子游戏节”。
曾有一些热衷于游戏历史考古的玩家们对这个节日追本溯源,试着找出大卫·厄尔是谁,他又为什么要在日历上加入这样一个节日。他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就是一笔烂账,随它去吧。”
谁又真的关心大卫·厄尔的生平呢?世界上大概有几千个古怪离奇的节日,分给游戏玩家们一两个也无妨。还有人愿意花上一整天时间,追着大号奶酪从山顶跑到山脚,用西红柿向对面路人的面部狠狠来上一击,相比起来,玩一天20年前的老游戏甚至平淡得有些乏味。
人们需要一点儿仪式感,好给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动机。好比说,戴着一顶高帽,穿着一点也不合身的黑袍和斗篷招摇过市,看上去像个傻瓜蠢蛋,但如果这天是你的毕业典礼,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有时候,节日的存在提醒人们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在母亲节该去给妈妈买一束花,在情人节该和喜欢的人一起玩《胡闹厨房》。在忙碌的都市生活中,人们容易遗忘一些应该记住的事情,节日正是一个引子,让人们重新回忆过去。
还有些时候,节日像是一种共同制造的幻觉,或者是消费社会的集体狂宴。商家们扯开嗓门,大声叫嚷道:“买下这件物品,等于赚了10万元”“惊天减价,含泪让利!今日一单亏百元”,广告们此起彼伏,构成一种彼此印证、相互补充的奇异世界观。“节日”被用来制造某种狂欢的场域,“购买”与“消费”成为参与狂欢的最主要途径。
……但谁在乎呢?夏促总不能不参加。反正不管是什么节日,我都会拿起手柄。“双十一”有没有都可以,但游戏打折可没法不买。“买100送50”的红包可以不领,但PS平台会免游戏的羊毛不薅不行。
“电子游戏节”看上去挺奇怪的,像是某个玩家灵机一动的产物。不过,对那些忙于工作、离开游戏已久的玩家们来说,这个全身都透露着古怪与随便的“电子游戏节”或许就是他们重新打开主机,和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们叙叙旧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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