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关公战秦琼

前两天，传奇影业出品的怪兽电影《哥斯拉大战金刚》放出了第一部预告片，而且还反向跳票2个月到了3月26日上映，我已经期待好久了！不仅因为我最爱的“小十一”米莉·波比·布朗参演，更由于金刚和哥斯拉两只怪兽的正面对决——从小我就喜欢各种怪兽，相较于主角奥特曼和人类们，栖息在作品世界观里的怪兽们对我更有吸引力。

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不是小男孩的通性，小学的时候我就常和同好们激烈辩论巴尔坦星人和雷德王谁更厉害，就像网络著名贴吧“狮子吧”和“老虎吧”一样——当然啦，小女孩也可以喜欢怪兽互殴！只是她们不怎么和我讨论这件事情。小学时我并没看过本多猪四郎导演的初版《金刚大战哥斯拉》，只能通过儿童朴素的判断能力吹捧看起来更厉害的怪兽哥斯拉，认为金刚根本没资格当它的对手，小伙伴们也都这么觉得。

到后来，年纪稍微长一点的时候，怪兽间的对比随兴趣发展到了不同领域——比如NBA。对少年的我来说，NBA球员们恐怖的身体素质已经如怪兽一般了。体育是个严峻得多的战场，它的数据更复杂、透明。不仅有“得分”，还有“篮板”“助攻”“投篮命中率”，甚至一些非球迷接触不到的高阶数据，像“效率值”“胜利贡献值”，每每我想说“某某比某某强”的时候，很可能会被各种各样的数据噎回去。

由于数据实在太多，使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套自己的规则。有人把个人能力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另一些则倾向于团队的胜率。在篮球论坛里，人们曾为了科比和詹姆斯谁更强打得不可开交。詹姆斯能帮助队友变得更好，科比则拥有无与伦比的意志力。“总决赛23v24”从未成型，我们永远无法知道真正对决的结果——谈到科比，今天是他离开我们整整一年的日子。我爱科比，并且将永远爱他。

两方的不同让“谁更强”的讨论有点幼稚，在互联网上，我们经常会用某个侧面去衡量一个整体。把活生生的人压缩成一张薄纸，让立场先印在上面——哥斯拉和金刚谁更强？科比和詹姆斯哪个厉害？人们纷纷抛出自己的观点，不管双方为什么战斗，也不关心他们身上其他的侧面。

说到这，到底什么是“强”呢？是谁能击败对方就更强吗，谁拥有更多的荣誉？还是比对方权力更大才是强？又或者是团结，友情的力量？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也是“强”的一种吗？就算我们定义了“强”，又怎么定义“好”和“真”呢？这些可是社交媒体上更火热的东西，哪些明星跟同行相比是“好”的，哪些又更“真”？我们该用何种维度去衡量他们？

人是复杂的，哥斯拉和金刚也是。它们的生活也不仅仅是相互打斗，哥斯拉没准时常在海里快乐地游泳，和小动物们交朋友，在海底睡觉；金刚在骷髅岛上保护岛民不受大蜥蜴的侵害……我不知道金刚和哥斯拉谁能赢，它们甚至不怎么会打起来——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个类似“蝙蝠侠大战超人”的剧本，最终双方会携手面对一个更强的敌人。但总之，我们都挺复杂的，哪怕看起来是一张白纸的人也是，明星和网红也是，哥斯拉和金刚也是。